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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子扶着拐杖走了进去,老头要跟着,却被老婆子瞪了一眼。
“一会就好了,神医都说了是小病。”
老头子只好止住了脚步,一直看着老婆子的背影。
岁岁欲拉着年年离开,可年年却拖不动。
“年年,该走了啊。”
年年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墨衣男子,又看了一眼哥哥,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不走我给你下痒痒粉。”岁岁小声威胁道,那小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木头弟弟。
年年把手递了过去,两个人手拉手一起离开。
弄的男子有些莫名,这小不点老看自己做什么。
连他自己都没发现,他发呆的神态同那弟弟有多么一致。
过了一会,老婆子提着药包出来了,同老头子一块拉着小手离开了。
墨衣男子此时走进了院子。
“进来吧,先坐一会儿,我去拿些工具。”陆瑾欢随意说道,熟练的翻找东西,一件一件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。
那擦拭刀子的动作倒有些像军队里的练过的一般。
墨衣男子暗自记下了这一个细节。
“把手伸出来吧。”
左手平稳的放在桌面上,因着手白,虎口处的疤痕显得异常清晰。
陆瑾欢细心把脉,却觉得这症状有些似曾相识,但也没多想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病情:“你体内的毒素残留身体许久,已经在里面成长生根,要想根除很难,只能用银针暂时替你解毒。”
“不知神医可有法子根治?”男子的嗓音很好听,像是甘醇的美酒一般让人心里一动。
“暂时无法根治,请恕在下医术着实有限。”陆瑾欢只好如此说道。
那毒性扎了根了,只能缓解,别无他法。